文/秋虞
作为一个有操守的大王,燕昭每日兢兢业业,连个病假都不敢请,生怕把自己这一世英名给毁了。
这日,他起床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,不禁懊恼,昨天不该熬夜看小黄书的,今日就不会头晕目眩了。
小辛子上前来,又喊了一遍,“大王,已经五更了,您在不起,今日可是要迟到了。”
燕昭泪流满面,为何自己要为了个虚名作践自己,不!我今天就要任性一回。
“小辛子,寡人今日抱恙,你快去请太医,让大臣们不要来了。”
“啊。大王您不是无论如何都要做勤劳的小蜜蜂吗?”小辛子一不小心顺嘴说了出来,然后赶紧福身,“小的这就去找太医。”
燕昭见小辛子走了,从枕头下抽出,昨天没有看完的小话本,都怪这本《我的暗卫大人》太好看了,昨天晚上做梦他都在想着情节。
“寡人为了你,可是连病都装了,你要是最后没让丞相跟暗卫没在一起,寡人一定会把你抓来关小黑屋里。”说着恨恨的又翻到了昨天看的地方,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。
听着小辛子的声音传来,燕昭知道太医来了,赶紧翻身躺下,将话本收好。
假装迷糊的睁开眼,“寡人头好晕啊,怎么觉得脑袋重重的,难不成得了重疾?”
太医把了下脉搏,分明是跳动有力,又看了下大王的脸色,略微泛青,风寒入邪之证。
可是耐不住大王那*哭狼嚎的样子,太医只好顶着大王那杀死人的眼光,将病夸的天上有,地下无。
小辛子听不明白了,急忙问道,“那大王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太医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的道,“感冒!”
虽是简单的感冒,但也让小辛子慌了神,毕竟太医刚刚可是说的很是玄乎啊!
大王表扬似的看了太医一眼,果然是个会说话的,他等下得问问小辛子叫什么,下次装病就找他了。
还不及他高兴完,将*就匆匆赶了来,“大王,你怎么样了?”
燕昭内心感动,没想到装一次病,将*都来看他了,但是感动归感动,戏还得接着演!
“啊,这声音是谁来了?”燕昭假装听不清人的样子。
小辛子更加惶恐了,刚刚太医分明说没事,怎么大王这越发的严重了!
他红了眼圈,哑声道,“大王,是将*啊,是容安将*来了。”
将*本来还有些疑惑,见小辛子都红了眼圈,瞬间就信了,“大王,你感觉如何?太医可有来看过了?”
燕昭手在床边乱摸,“是将*吗?将*在哪里?”
将*怕他手拍到了床板,赶紧上前握住,“臣在这。”
燕昭摸着那手,上下捏了一下,心里美得啊,就在将*又一脸狐疑的时候,赶紧道,“将*,寡人可是得了重疾,要死了?”
将*急忙安慰,“不会的,大王,小辛子快去把太医在叫过来。”
医院,后脚又被请走了。
再次将大王的病症说了一番,将*跟小辛子的反应一样,“那到底是何病?”
太医轻咳了一下,“只是轻微感冒,大人不用如此担心。”
大王心虚的放下了握着将*的手,“啊,寡人头好晕啊,你们先退下,寡人要歇息了。”
将*微笑,很好,又骗他了,这人真是不教训教训,就不知道什么叫学乖。
大王看着留下来的将*感动不已,“将*,寡人有疾,要是传染给你就不好了。”
将*微笑,“大王不必在意,听说黄连最能治感冒了,臣这个就让小辛子多加些。”
大王翻身坐起,“你敢!”
将*继续保持微笑,“大王头不是晕着吗?”
大王急忙又虚弱的往将*怀里靠,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,“将*,寡人吃不得黄连,一吃就会全身起疹子。”
将*抓住那双作怪的手,“那就用龙胆草好了。”
燕昭哭,这就是话本里描述的作死吗?寡人不服!
他抬头眼神湿漉漉的看着将*,“容安,寡人不爱喝药。”
容安挑眉,不得不说燕昭这幅模样真的让人心动,他轻轻的用手摸了他的额头。
有些发烫,看来是真的感冒了。
“你先躺下,药肯定是要吃的,小辛子打盆水来。”
不一会小辛子就将水端了进来,将*亲自动手给大王拧了个湿帕子,敷在额头上。
燕昭想,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,他宁愿一辈子病着。
药端了来,他的戏精本质又发作了,想起来了刚刚看的一段,丞相假装药苦,影卫为了让他乖乖的吃药,自己喝了药渡给了丞相。
一想起来,燕昭的脸就不住的发烫!
燕昭轻声道,“容安,寡人不爱喝药。”
将*沉默了一会,大王本以为他就算不用嘴渡给他喝药,至少也该说句别闹。
结果什么都没有等到的他,抬眼望了下将*。
容安道,“你是不是又偷看小话本了?”
燕昭卒,怎么就被发现了?“没,绝对没有!”
容安挑眉,将药舀起吹了吹,叹了口气,“已经温了,再不喝就凉了。”
大王感动地不行,乖巧地就将药喝了,就算只有这样,寡人也是很满意了!
下回他要给那作者砸些银两,赶紧多写一些!
将*喂完了药,假装没看见某大王那得意样,起身准备告退。
“容安,你不陪寡人了吗?”
“大王,*营那边还有事,等那边处理好,微臣再来。”
他竟然没有拒绝,大王差点就要喊出声来,清了清嗓子道,“那寡人等你。”
这也是他从话本里学来的,据说独守空闺的寡妇都是这样说的,呸,呸,寡人才不是那些个寡妇呢!
容安的背影险些有一霎的不稳,然后逃也似的走出了皇宫。
这篇应该会写很长,起个名字吧,《燕容天下》怎么样!